失调,严重的会患癌症。如果他知道你们有个儿子,或许会乐观一些。”
我的心蓦然抽痛了,犹如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绞拧着向两端拉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阿珩能够获得快乐,可是,我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一旦他知道真相,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我不能冒这个险。
在艰苦的挣扎中,汪守成的葬礼举行了,葬礼场面隆重,商政两界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我披麻戴孝,以汪守成遗孀的身份接待来宾,自从汪守成中du身亡后,连日来的紧张、忧虑、疲惫,加上彻夜守灵,已让我不堪重负,面对黑压压的人群,我眼前开始出现重重叠叠的影子,身子摇摇yu坠,我伸手撑在墙上,气喘不止。
“去休息一下吧,这里jiāo给我”,阿珩暗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回过头,一身白色的孝服,将阿珩的脸色衬托得愈发惨白。他的神情疲倦不堪,吃力的喘息声和叹气声让我揪心的疼痛。
“你……”我想起周湘说的关于忧郁症的话,很想说几句劝慰的话,但是这样的场合显然不合适。
“我让雪瑶过来陪你”,阿珩说完快速走开了,这种公众场合,只能避嫌,而且冯诗菡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很快雪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