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热得烫手。我当即打电话请张华赶紧过来。
雪瑶住的是单身宿舍,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挂断电话后,我从卫生间里弄了一盆凉水来,绞了一条凉毛巾,盖在雪瑶的额上,一等毛巾热了,就换上另一条凉的。凉毛巾似乎使雪瑶舒服了一些,她逐渐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中。只是睡得十分不安稳,她时时会惊跳起来,又时时惊喊醒过来,每次,总是迷惘片刻,就又昏昏沉沉的再睡下去。
张华赶到了,给雪瑶诊视后,我这儿缺少帮手,他便亲自去买了yào。我给雪瑶打了一针,张华走后,我就一直守在床边,期间雪瑶迷迷糊糊的醒来后,我又喂她吃了yào。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走进厨房,看到炊具齐全,米箱里还有些米,橱柜里有一罐未开封的橄榄菜,便熬了一锅粥。
我把粥盛到碗里,准备等凉一点叫醒雪瑶喝粥。回到卧房时,见她正圆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对着天花板出神。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我心中大松了一口气。
“瑞霖……被警察带走了吗?”这是雪瑶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沙哑无力。
我心头一凛,被警察带走?康瑞霖犯法了吗?“是刑警杨颂要请他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