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再三打量,才发现是台湾出产的创意安全套。
我将盒子丢给阿珩,万般滋味皆上心头。
“要不要试试?”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我不能说话,因为喉咙堵塞了。我不敢看他,因为眼里忽然充盈了泪水。
他用手转过我的脸,看到我眼里的泪水,他的脸发白了,“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我摇头,拼命的摇头。
“葶葶”,他柔声喊。
我终于开了口,呐呐的、模糊的、口齿不清的,“我如果说要……你……会不会觉得我下作?”
“别胡说!”他的眼睛里冒着火焰,光亮得像两小簇火炬,“你永远是最高贵的,是我害怕这样做会亵渎了你,毕竟我现在是……”
我一下子靠紧了他,忘形的用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把面颊紧偎在他的面颊上。我的泪水沾湿了他的面颊,但是,我轻声的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流泪,一面软软柔柔的说:“那就好好爱我一次吧,就这一次,我不敢奢求更多。”
他重重吸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怨我。”
“我……好想你……好想要你”,我的声音更软了,更柔了。酒真是好东西,能让人把清醒时不敢说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