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借着微弱的光亮,我低头凝望阿珩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而后在他身旁躺下。
阿珩猛然翻了个身,手臂缠住我,“刚才上哪儿去了?”
我吓了一跳,“你装睡?”
“是真睡着了,但是你一动,我就醒了”,他叹息,“我现在睡眠很浅,一点点响动就会惊醒。”
我的心头划过深刻的痛楚,我知道阿珩一定过得很累,压力很大,甚至于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你过得很辛苦吧”,我心疼的伸手轻抚他的额头,可以清晰感触到上面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
“快要解脱了”,他握牢我的手,“等下个月,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了。”
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入眠,一觉酣睡至天亮。早晨阿珩给我和苗宁做了他最拿手的三明治,他临走时,我把欧阳彬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给了他,告诉他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找欧阳彬帮忙。
他收好纸条,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会有善报的,葶葶,你总在用你的善行感化别人。”
我惘然一笑,“但愿如此。”
两天后,苗宁和欧阳彬的婚礼隆重举行。婚礼现场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