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又袭上心头,我把头缩到他的臂弯里,“我好累,想睡觉了。”
“睡吧”,他拍抚我,像拍抚一个婴儿。
我阖上眼睛,却毫无睡意。身侧传来阿珩均匀的呼吸声,他已经很快的进
入了梦乡。
有灯光从门外透shè进来,苗宁还没有睡。我悄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下了床,推门而出。
苗宁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肥皂剧。
我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她坐起身来,瞅了瞅我,“气色不错啊,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我送的礼物很及时吧。”
我羞赧地斜睨了她一眼,“也只有你才送得出那样的礼物。”
苗宁呵呵乐了一阵子,换上严肃的神情,“你可得把他盯牢了,不能白白被占了便宜,他既然承诺要离婚娶你,就必须让他说到做到。”
我黯然叹息,“我是不是很可耻,破坏人家的婚姻。”
“你不要颠倒是非了,可耻的是那个弱智女人,她才是chā足你们感情的第三者”,苗宁愤愤然,“我最痛恨那种抢人家男人的贱女人了,家里有钱就了不起了吗,我看那冯钊也是个白痴,那样的孙女就不该嫁人,你说正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