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肌肉里去,“事情已经发展到让我绝望的地步了。”
“你不可以绝望!”我高声喊,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绝望,“如果你绝望了,我怎么办,小宝怎么办,你要不负责任的丢下我们,一走了之吗?”
“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但是我要先把自己的罪名洗清了”,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如果我蒙冤坐牢,才是真的无法对你们负责任了。”
“有这么严重吗?到底是为什么?”我哑声问。
他拥着我走向长椅,“坐下,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
从阿珩讲述中,我得知了冯钊被害那天晚上阿珩的遭遇。
那天晚上阿珩有应酬,晚上11点才进家门。他一整天从早忙到晚,当时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了,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电话是一个中年女人打来的,要找她的亲戚,但是她打错了电话。阿珩告诉对方,没有这样一个人。那女人显得很沮丧,说她大概是记错了电话号码,又向阿珩求助,说她是从外地来投靠亲戚的,现在因为电话号码错误,无法和亲戚联系上,外面下着大雨,同时她因为膝关节退行xing变,行动很不方便,所以请求阿珩为她提供帮助,送她去亲戚家。
“膝关节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