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是凶手,如果不去,更显得我们心虚,我不能让汪家丢了颜面。如果有人说闲话,我要当面斥责,告诉他们只要警方没有结案,就不能对案情妄加揣测。”
周煜表示赞成,“我陪你去吧,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我接受了周煜的好意,我的确缺乏独自一人去参加葬礼的勇气。
葬礼举行的那天,我和周煜都穿着一身黑装去了现场。据说丧事是胡聪明父子主要负责张罗的,胡聪明以冯钊生前好友的身份忙前忙后,表现得非常尽责。
我远远见到冯诗菡孝服加身,跪在冯钊的棺木旁,抚棺恸哭。一群人围在她的身旁,男男女女,有年老也有年轻的,估计是冯家的亲戚。一名穿着黑装的青年男子在人群中格外醒目。那男人身材魁梧,存在感很强,他搂抚着冯诗菡的肩膀,像在安慰她,还不时给她递张面巾纸擦眼泪,很关心体贴的样子。
回转过头,见周煜正两眼发直的盯着那群人,目光有几分yin郁。
“怎么啦?”我奇怪的问。
“没什么”,他整了整衣领,“走吧,过去瞧瞧。既然来了,也该表示一下安慰。”
我和周煜一同到了冯诗菡的身旁。我看清了那个魁梧男人的长相,他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