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追查他的行踪。因为这样,我更不可能得到关于阿珩的任何消息,我甚至提心吊胆,就担心阿珩突然给我打电话,导致落入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
两天过去后,阿珩依旧下落不明,我既庆幸又担心,庆幸的是他没有被警方逮捕,担心的是,他这样东躲西藏,不知何时才是头。
上午接到周煜的电话,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他告诉我,对胡聪明的调查已有了结果。他找冯氏集团内部的人打听到,胡聪明的儿子胡川挪用集团的大量款项出境赌博,这事被冯钊发现了,正准备找他们父子算账。这个时候冯钊一死,最大的受益者就属胡聪明父子了。
“是他们父子联手杀害了冯钊,然后嫁祸给阿珩?”我昂了昂头,吸了一口气,“阿珩控告冯钊经济犯罪,对胡聪明也构成了很大的威胁。这样一来,正好一箭双雕。”
“很有可能是这样”,周煜分析说,“那个酒吧的老板娘,她的底细我也弄清楚了,她叫何月梅,是胡聪明的情人,两人在一起已经快两年了。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清楚了,何月梅受胡聪明的指使,故意否认见过阿珩,”
“何月梅和胡聪明的感情好吗?”我想着保安说过的话,何月梅似乎对胡聪明非常不满。
周煜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