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忙说她去取,她出了卧室,很快拿着yào箱回来了。我给周煜压迫止血后,先后用双氧水和生理盐水清洗,再用消du棉签涂上优碘消du。
我下手尽量轻了,周煜还是疼得直吸冷气。而冯诗菡仍然一个劲儿的哭。
“那个胡川怎么样了?”我问。
“被我打跑了”,周煜恨得咬牙切齿,“那个人渣,下次再让我碰上,非把他的右眼也打瞎了才解恨!”
楼下传来门铃的声响,冯诗菡惊跳起来,“是不是那个人又回来了。”
“我去看看”,保姆呼的起身,“如果是更好,警察很快就来了,省得到别处抓他。”
保姆走后,我将手轻搭在冯诗菡的肩上,“那个人怎么会到你的家里来作恶?”
“我以为他是好人”,冯诗菡抽抽嗒嗒的,“他之前帮了我很大的忙,我爷爷的葬礼,也是他主要cāo办的。今天他说要到家里来看我,我让他进来后,他又说要参观一下楼上的卧室,我也没多想,就带他上来了。”
周煜低声斥骂:“你这个白痴,对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连好人坏人都分辨不清……”
“周煜!”我大声喝止。他怎么可以这样,当面揭冯诗菡的短处,戳她的痛处。虽然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