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错,才看清了那截断指,那是小指头,和一般人不同,粗而黑。阿珩曾经在滑雪时冻伤,小指头变粗发黑,之后一直没有完全复原。“是……是他的手指头”,一种悲愤的情绪冲进了我的血管里,我的忍耐力已经到达崩溃的地步,像一座压力巨大的火山,无法控制的bào发痛哭起来。十指连心,被砍下手指头,他该有多疼!他落入什么人的手中,忍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报警吧?”周煜征询我的意见。
“不行!”我失声喊,“恐吓信里说如果报警,阿珩会没命的。”
“可是如果这么隐瞒下去,反而错过了破案的最佳时机”,周煜紧皱着眉头,“还是一开始就对警方坦白比较好,再说除了报警,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你冷静的思考一下。”
我的思想走马灯似的飞快旋转,几千几万种纷杂的念头在脑海中同时出现。透过迷蒙的泪光,我看到冯诗菡痴傻的坐在地上,像一座僵化了石像。
“阿珩是你的丈夫,要不要报警,你来决定吧”,周煜将决定权jiāo给了冯诗菡。
“我不知道”,冯诗菡拼命摇头,无助的呜咽着,“不要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点主意都没有。”
“就知道哭”,我听到周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