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周煜将包裹里装着断指和恐吓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杨颂。
杨颂拿起那截断指仔细瞧看了一番,询问:“这是汪谨珩的手指头吗?”
我声音颤抖的告诉他,应该是的,阿珩到东北滑雪时受过伤,心里却在暗暗祈祷,但愿不是,但愿!
杨颂又查看了那个包裹盒,上面没有任何关于寄件人的信息。而收件人的姓名地址电话,连同那封恐吓信,都是打印的。包裹上面加盖的是本地邮戳,说明是在滨城本地寄出的。
“拿去检验一下”,杨颂对他身旁的刑警说,那人立即将那截断指、恐吓信连同包裹盒一并带走了。
之后杨颂留在这里,了解胡川企图强暴冯诗菡之事,我们把事情的发生经过都告诉他了。
“胡川以前sāo扰过你吗?”杨颂问冯诗菡。
冯诗菡抹着泪摇头,“没有,以前接触不多。就是爷爷过世后,他特别关心我,一直陪着我,安慰我,让我很感动。”
“哼,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还不知悔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周煜愤然。
接近中午的时候,刚才离开的那名刑警给杨颂打来电话,告诉他检验的结果。
“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