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你打过电话。”
我冷言相对,“我知道,你的电话是打给汪谨珩的,你故意陷害他,要害他坐牢。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了,就等着警察抓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她哀泣着,“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追问。
那女人在惊惧之下,冲口说出了一个名字。
整个通话过程都被阿珩录音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和阿珩腻在一处。欧阳彬亲自给我们送来吃的,他笑呵呵的望着我,“我有好几次差点想要直接冲进你家,向你说出真相,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可不能让事情坏在我这张嘴上。”
“谢谢你”,我心中的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最终还是浓缩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面。
“这有什么好谢的”,欧阳彬挠挠头,“我说过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山,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再说受苦的是谨珩又不是我,他可真是太遭罪了。”
我望着阿珩缠着纱布的左手,心脏又抽紧了,“断掉的手指头,还可以接上吗?”
“不可能了”,阿珩却若无其事,“24小时内才能接上,我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