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忧,可是,酒也是穿肠duyào,解了暂时的忧,忘了暂时的痛,醒来却是更加的痛。
那两个男人似乎不会醉,还在喝着,我迷迷糊糊间,看见恶心男也趴下了,不知为何,恶心男一趴下,我心里那抹不安竟然消散了不少,尽管漂亮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好人。
漂亮男人扶起我准备往外走,我倔强的推开他,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撞到,都被漂亮男人扶住。
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恶心男的手里,我又跌跌撞撞地走到吧台前,拿了手机,还抬起脚嫌恶地踹了恶心男一脚,恶心男顿时狼狈地倒在地上,看得身后漂亮的男人闷笑不止。
出了酒吧,我隐约感觉自己被人塞进了一两车,头晕眩得厉害,我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其他的东西,靠在椅背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感觉温柔多情的丈夫又回来了,他伏在我身上不停地亲吻,温柔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满心酸楚地抱紧他,热切地回应着他,在他身下展现出了我有史以来最热情的一面。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稀疏地洒在洁白如雪的床褥上,透出一抹蜜色的温暖。
一个女人静静的趴在床上,洁白的被褥滑到了腰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