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不得了,买了许多礼花在院子里放着玩。徐明铮那两天有些感冒,不断的呼鼻涕,他红着鼻子来到院子。
明明姐躲在一边看我点火,我拿着香烟熟练的点火,然后跑开,然后听着zhà响,过隐。
徐明铮虽然比我大,却一点哥哥的样子也没有。在我的想象里,哥哥应该是保护妹妹的人,可他任我去点火也不过来帮忙,确实有些小气,我走过去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钞票。
“徐明铮,这给你。”他没料到我会这样说,倒是怔在那里没反应。
我笑得甜甜的:“这个可以买鞭pào哦,还可以买礼花,可以买一大堆,你拿着。”徐明铮的鼻涕又流出来了,他也不去擦,一张脸涨得通红,木讪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伸手来接。
我收回这只手,转身对徐明明呵呵一笑:“明明姐,徐明铮不认识钱吗?”
徐明明那时笑得相当张狂,抱着肚子差点没滚在地上:“哈哈哈,铮铮,可有人收拾你啦……哈哈哈,笑死我啦……”
童年的记忆是特殊的,我不记得那年的老徐家有多风光,不记得收了多少压岁钱。因为回去后,压岁钱全部jiāo给外婆保管了,却清楚的记得,那个烟花明亮的晚上,徐明铮流着清鼻涕涨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