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认识。
大姑的孩子左胖常来找徐明铮玩,左胖一口一句“铮哥,铮哥”的叫着,可我实在改不了口喊他“哥哥。”也许我矫情,自六岁那年初见面我叫过他一声“哥哥”以外,这些年,我一直对他直呼其名。俺爹娘从来不说什么,我也不想现在改口。
住在一起了,我才知道俺爹娘的工作是很忙的。之前抱怨他们从来没去外婆家看过我的情绪也消失了,因为他俩平时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我只能从徐明铮那里知道,哦,有个德国招商团爹娘带队去德国了。哦,有个东欧商贸会,爹娘又要去东欧。
难怪我的衣裳都很漂亮。老娘经常利用工作之便买了许多国外流行的款式给我,这一点也算意外中的惊喜。
北上十一年后,当我离家南下的时候。
我把卡和存折密码都写出来放在餐桌上。只带了五千现金和那张高额度信用卡。当年回家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会在这里待到嫁人哪天。
我不是第一次领略到一个人背井离乡的伤感。十岁的时候独自北上京城,现在独自离开南下沪市。我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眼泪还流个不停,景物飞速的向后移动,我离他越来越远。
这里是小舅舅和外公外婆所在的城市。我不敢去见他们,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