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多少?”
我抓抓头发:“不记得了,有一串英文,数字编在中间。”那串数字跟间谍密码似的,看一眼就放包里了,没记住。
她低了低头,思考后又抬头问我:“嗯,请问,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啊,是啊,给她说这些干嘛,我还没说到主题上呢。
“哪个,战哥说有事找他帮忙,就用那张名片就行的……”我用悄悄话这似的声音给她说。
微微安点了点头,似听懂又没听懂一样:“战哥在北京,他现在不在泸市。”
哦,好吧,我还是没说清楚。
“不是,不是找战哥,我是找你的。”我解释。
“我想在你们这里打工,做小蜜蜂也行。那年在北京的时候我就做过,到附近大学去派单,还要派送糖果,大学生也是贵金属饰品的潜在消费群。”
微微安收回对我好奇的目光,将我上下一打量。她终于明白了,我是来找她帮忙的,之前说什么战哥的名片什么的,都是为这件事做辅垫。
她并没有问我的学历,而问出另一个zhà弹:“你是本市户口吗?”微微安已经换上公事公办的样子问我:“你住哪里?”
我狂汗啊,摇头时说了住址。她是大城市的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