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胃口吗,要不,换个其它口味的。”
我努力扒了两口饭,以示这个味道还行,其实吃起来一点味也没有。我就说吃饱了,然后战哥说:“走吧!”我下意识问去哪里?
“你在警局待了一天,不累吗?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他一边取衣服一边接过服务员递还给他的卡。
我头疼,我住的地方,实在不适合他去。犹豫了一下,他也意识到我的为难,说:“我没别的意思,难得在这里遇到熟人,我现在也有空。”
我无奈,只得说:“我住的地方很简陋。”战哥说没关系,走吧。
然后我坐着战哥的车来到住的小区。车开不进去,小区公路两边本来就窄,早已停满了车,他的车只能停在小区外。
虽然很晚了,小区里依然一片繁忙。几只中华田园犬(注释:土狗)在互相追着打闹。老太太忙着给破败的花坛里施肥,花坛里的小白菜长势喜人。一楼搭的凉架下有两老头在下棋,旁边坐着一个痴呆的小孩在听收音机。
老头儿的烤肉串生意正好,围着许多放工回家的年轻人等着,发出阵阵香味。
到了一楼,战哥眼光转了一圈。瞧那模样,应该是在找电梯,我窘道:“那个……没有电梯……在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