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押着徐明铮就出门了。
当天晚上,老爹和徐明铮都没回来。第二天傍晚两人才回家,老爹显然是累极了,倒头就睡,第三天一早的飞机,要和老娘飞到南非。
我变成一只沉默的小白兔,徐明铮路过我身边时,轻声说了句:“我真怀疑,你说话经过脑子吗?”
我的头更低了,默默的回了房。关上门,再偷听,对面徐明铮也关上门,一屋沉静。
周一上课我们继续做形同路人的俩兄妹。分开出门,分开进校门,这也好,见不到徐明铮的脸。
其实我的心态是很小人的,家里又剩下我俩人。总担心他报复我,回家后也小心的躲到房里不出来,直到听到对面的关门声,知道徐明铮回来了,才放心睡觉。
今天半夜时还能听到音乐声。我打开房门,对面门缝下有细弱的光。我回头看了看钟,大哥,凌晨一点半,你老要是睡着了,怎么不关电源?
几间卧室,除了老爹老娘的主卧有钥匙,其它房间都没有。我们的房门从不反锁。一但发现我和徐明铮从里反锁,宋婉第一时间认为徐明铮在里面偷着吸烟或干其他坏事,于是,我俩习惯关门时扣上就行,方便宋婉随时突击检查。
徐明铮平躺在床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