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是不要脸呢?”我没说“不要脸”啊。
我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轻叹口气,灯下闪过一个人影。待我转头看清旁边的人,我叫唤出来:“啊……”
我一把拉过被子把脸盖起来:“徐明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出个声音?”
尤丽:“小珂,铮哥一直在这屋里呢,你醒的时候没有看见吗?”
我拉下一只角,露出眼晴把他仔细打量。徐明铮神色如常,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尤丽姐。”我喊着这个救命韬草:“那我刚才说的话,徐明铮也全听见啦?”
尤丽哈哈大笑起来:“听见了又怎样,你是做的梦嘛,又不是真的。何况你是病人,病人是最大的。”
宋小珂,你还可以更丢脸一点吗。
二婶来查房时对我很热情,直夸铮铮长大了,还说是他请了两天假硬在病房里陪了我一天两夜。我脸红着问二婶,难道没请护工吗,她呵呵笑起来说护士给我用了导尿管,铮铮也不用亲力亲为的。
徐明铮对我的照顾,我的心底是很感谢的,毕竟爹娘都不在身边。但是,我实在拉不下脸面先对他服软。尤其他听到我第一次做春梦,男主角是他时,我更拉不下面子。
高烧退后,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