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去了这种期待,日子过得死水一样平静。我已经没有再长高,163cm的时候定格,估计不会再长高了。
今年冬天特别怕冷,也许去年被冻到至极,今年对寒冷特别敏感。成天待在温暖四溢的家里,尤丽打来电话几次,都提不起兴趣出去。
高一下期,数理化成绩已经明显落后。数学这门学科,三分天注定,四分靠打拼,剩下全靠听天由命。面对那些复杂的公式,龙震也手足无促,他唯一能帮我提高的就是英文。
又到一年高考时,左胖和黑子同时考入b大,成了徐明铮和徐明明的校友。两位姑姑按之前的约定,对两个表弟每人奖励一套两居室,就在徐明铮和徐明明那栋楼里,楼上楼下就到了。听说,他们几个成天成夜的一起玩。
尤丽分到理科班,我和龙震依然留在这里,将文科努力到底。
大提琴同学也念高一了,他没有再来找过龙震,至少在校期间,没有再看到他的影子。虽然他在我们同一栋楼念书,却像消失了一样,有时候真让人怀疑,新生入学榜的名字那人是不是跟他同名同姓,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出现过。
高二的时候,龙震和我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不再像去年那样小心翼翼。课桌下,他偶尔会主动握住我的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