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餐就只好这么应付着。
“我不要喝这个!”他烦躁的把那纯牛nǎi推开:“我要吃香菇鸡肉粥。”
“我不会做啊。”我困惑的回答。
徐明铮的脸色咬着我的耳朵:“打电话叫外卖啊!”
我推开他,用尽量镇定的语气问:“铮,有正经事问你呢。”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一副大老爷的样子,懒懒的问:“问吧。”
这事纠结了我几天,一直想问,总在关键时刻被他以特殊的方式打断。他发现我白内障的时候就怀疑了,那我到底是谁?为何我不是宋婉的亲生女儿呢?
徐明铮上次去沪市就带姥爷姥姥去医院做过体检,顺便也查了白内障,徐家和宋家没有白内障这种家族病史。
之后有一次,徐明铮给姥姥打电话做日常问候。突然话题一转,就问到四姥姥老家的事,立马就引起姥姥的紧觉,想好的话没问完。那次以后,徐明铮没敢再这事再问姥姥。
“小乖,这事多半出在姥姥和四姥姥那里。”徐明铮咬了口面包下了定论:“我也旁敲侧击的问过老妈,她说是当年坐完月子就上了火车。贝贝留在那由她俩姥姥照顾呢。你想啊,老妈多年不见女儿,指不定姥姥们在背后做了调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