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专门倒卖手表。红袖章就是查走私的。”
哦,还好,只是查走私的,宋婉后背心都出汗了。站台外小碎石砌成的路上,尽头处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fu女。
宋席秀其实早就来了,自从收到电报,她就收拾了儿子的房间,准备给大侄女宋婉住的。不过她眼神不太好,看东西总是有点重影。上月局里家属例行体检身体,医生说她有闪光,得配眼镜。她当时听了就想笑,不像正在念大学的儿子,她觉得一个中年fu女,戴啥眼镜啊。
“哟,婉婉,你来多久啦。”宋席秀轻轻拍了一下腕子上的梅花手表,这是两年前她的丈夫带回来的,她是家属院里最先戴梅花手表的人:“婉婉,来帮我看看,这表停了吗?”宋婉认真看了,摇头,没停呢,火车准点到达,一分不差。
宋席秀非要拿过她的背包,她扶着侄女,把包单背在肩上,嘴里直念叨:“婉婉,你来就好,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可没人说话。”
从火车站到局里的家属区有三里地,要穿过几条马路,路上遇到熟人都向宋席秀打招呼:“哟,四嫂子,你家来客人啦。”“四嫂啊,你家哪儿的客人啊。”
宋席秀挨着点头微笑:“我大姐的女儿,从京城来的。”“这是我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