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在学校里打听了宋老师的住处,一路寻来。
宋席秀打开门,看到三个瘦瘦的小女孩,她们礼貌的问:“请问,宋老师在家吗?”
屋里门窗都关着,迎面而来就有一股怪味,就像长年不通风的房子那种湿润中泛着酸溜的味道。孩子们真诚的递出那束花:“宋老师,听说您生病了,好些了吗?”
宋席珍双目发直,她坐在角落处的一只矮小木凳子上面。她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墙上的白石灰把她的衣裳也噌白一大片。宋席秀接过孩子们的花束温和地说:“你们宋老师暂时不能去学校了,你们回去吧,啊,听话。”
门一关上,屋里又陷入昏黄暗沉一片。
宋席秀盯了大姐宋席珍一眼,突然就说:“大姐,当初爹妈就不同意你的婚事。虽说你跟大姐夫不是同宗,却范了同姓的禁忌。而且你还比姐夫大三岁,老人们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是啊,你们老宋真有福啊。”她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像和尚在念经一样:“大姐,瞧你这些年,劳累成啥样了。”
宋席珍像没有听到四妹在说什么,她半眯着眼晴,瞳孔都没有对上焦聚。她的头轻靠在墙上,耳畔微有花白的头发已经爬满整个头顶。
宋席秀又念叨一阵,咕叽着到了厨房。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