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搞错了。
此时郝爱民正骑在徐明铮身上,局势上明显占优势。
其实当时徐明铮没用全力反击,打架这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加上他比郝爱民年轻几岁,长期的煅炼自然不会无力抵抗。不过今天这场合他心里明镜似的,不是光靠拳头就能挣出个输赢。他最顾虑的就是我也在场,虽然有左胖,他可不完全放心左胖。
我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疯了一样朴向徐明铮,嘴里含糊不清。
“别……别打了。”
郝爱民看到我朴过来,跟触电似的立刻就弹开了。
“这……这什么话说的……”郝爱民知道打错了,但他也不明白我是唱的哪一出。
然而防备决堤之后,情绪的洪流却根本想挡也挡不住,我就抱着徐明铮哭起来。
徐明铮的眼角都破了,流着血,嘴角也裂开了,鼻子肿起来,鼻血就直往下流。我手忙脚紧的找出纸巾给他擦鼻血。
经过一场疯狂的情绪的宣泄,我们都疲惫不堪地坐在一起。
一时之间郝爱国脑子里邪恶的闪过念头,他们被徐明铮耍了,可不能白被他耍啊。这笔帐得还回来,怎么还,还是得从徐明铮身上讨来。
“徐明铮,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