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扫了一眼,口气似戏谑,又似嘲弄。
“还是你愿意委屈一下自己?”童西谣面不改色回了他一句,唇角讥诮一扬,“又或者是你要让给我?”
“有这个必要吗?”擎亚风眉梢一挑,淡淡飘出一句,“没做过还是没一起睡过?”
他说话从来都这样,非常的直白,还很犀利,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总是能达到把人堵死的效果。
童西谣气得脸色涨红,被他噎得好半会儿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和他确实又做过,又一起睡过了。
只是,谁说被狗咬一次和两次就没区别了?
而且这床现在躺他一个就够了,根本挤不下两个。
擎亚风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长腿懒懒散散伸动了两下,摆放在童西谣床、上的各种精致的布偶娃娃和其他小玩意儿全都“啪嗒”“啪嗒”掉落在了地上。
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稍施加了点力度,童西谣纤细的身体直接被他往上一提,拽入了怀里。
她是被他拉上去的,身体顺势跌倒在了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的贴合更加的亲密了。
童西谣条件发shèxing地就想抡起拳头打他,才刚有动作,擎亚风低沉中透着丝沙哑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