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脱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裤子，又换上干净的，他的一系列动作，做得异常自然。
倒是顾依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没矫情地避开。
做都做过几次了，还差这一点吗？
“跟上。”侧过头，瞥了她一眼，慕司衍丢下两个字就往浴室外走。
顾依然知道他是准备带她去用餐，腾地从水中站起，屁颠屁颠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外走着，所经过之处，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顾依然身上衣服滴落的。
慕司衍听着水珠滴落的轻微声响，眉头微微皱了皱眉，侧过头，目光扫向了她的身。
“我不是故意的。”顾依然瞥了眼波斯地毯上的某几滩水渍，淡淡解释。
慕司衍轻阖了阖眸，几步走到衣柜边，随手取出一件白衬衣，扔到了她手中，“换上。”
“……”顾依然有些意外他突然做出的动作，愣了一下。
据说，男女同穿一件衣服，代表的是最亲密的关系。
她和他，是吗？
很明显不是。
她和他，是最肮脏的关系！
顾依然手上捧着他的衣服，没有任何动作。
“需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