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顾依然回转过身，眸光淡淡扫向他，面无表情地反问，“你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慕司衍被她将了一局，扬起的唇角微微僵了僵。
她指的是他让她来到这里，却让她无所事事闲着，浪费人力，浪费才力吧？
顾依然也没有过多解释，淡淡哼哧了声，转身继续在书架找资料。
他不给她安排任务，她就自己学！
顾依然从小到大脑袋是非常聪明的，在学校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全优生，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甚至是大学，每次考试她的成绩不说稳居前三，但从不会落下年级前五，并且自学能力超强。
她是那种只要你给了她一个环境，她就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或者向他人借鉴，以此成长的人。
现在进了cl这样一个环境，顾依然觉得自己照样可以靠自己的方式成长。
慕司衍的办公室有一个大大的书架，里面堆积了很多书，而且书后面的标价全都是非常土豪的价格，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这样的书，一般学习价值非常高，对顾依然而言，是很好的学习材料。
顾依然随便找了一本，坐在旁边沙发上抱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