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让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明显。
徐府偌大家业,夫君和二郎在外操持,后宅就妾身一人,也该好好学学持家之道。
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但又不失筋骨,话中提起徐子廉也不避忌,大大方方称其为二郎。
小夭看过剧情心里十分清楚,别看徐子谦是个半残废,但退居二线之后其实更加积极地参与朝中政事,这两兄弟一个是对外竖起的矛,一个就是坚守阵地的盾,徐家人丁不丰但两个男人都是顶事的。
男人城府再深也逃不过骨子里的好面子,她这句话把他捧到跟手握兵权的徐子廉一个级别,多多少少也是拍准了马屁。
徐子谦果然眯起了眼睛。
对这个二弟给自己讨来冲喜的媳妇,他可没忘记洞房花烛的那个晚上,二弟帮他掀开红盖头之后看到的那张难以置信悲愤得涕泪交加的脸。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非常不愿意的,没准之前她还以为是要嫁给二弟吧。
那晚当然不可能发生什么,他甚至都没跟她同榻,后来两天新媳妇也是闭门不出,更遑论操持家事,如果不是三朝回门是礼节上的大事,估计她还会继续耍小性子跟他抗争下去。
却没想到回一次娘家,她居然就想通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