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硬是被他咬紧牙关憋住了大半, 但最后听起来仍然像是痛嘶。
祁哥为了阿谣受苦了。
小夭半真挚半演戏,声音带上哽咽,在他背上细细检查之后才用沾湿了泉水的绢布给他密布的伤痕边小心擦拭,好清除那些甚至还插在伤口里的砾石沙土。
她一边细心动作,可以看得宋祁撑在巨石上的大掌紧紧捏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痛忍得艰难。
但小夭偏不罢休,背上一寸寸一缕缕将沙砾和狰狞的血痕伤口清理干净, 又一路拖着湿濡的绢布来到后腰被外裤遮住的地方, 那里布料已经被山石撕裂成布条, 必须清理。
她手指轻轻别住腰带, 正要往下拉就被宋祁从前面反手过来紧紧按住。
不用了,下面的我自己来!
说着的同时他急速转身,因为还按着小夭手的姿势两个人现在贴得极尽, 动作太快让身后的人猝不及防,身子被他那被什么凶兽咬了似的劲头扫得往后就倒。
祁哥!
小夭娇柔的嗓音急促呼喊,宋祁连忙顺手回来把人拦腰一拉。
女人细腻的脸庞如愿地贴上了男人赤诚相对的胸膛。
微凉的皮肤贴上滚烫,就像是凉水浇在了烙铁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