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甚至开始呜咽着啜泣,听得人心里既怜惜又忍不住遐想。
殷季离似乎完全放开了,眼里冒着赤红的光,铁臂翻转,把人重重丢上床榻,紧跟着就扑了上去。
放开我!
小夭叫得那是撕心裂肺,辗转间心里却直想笑。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也演着演着也是入戏越来越深,到后来配合地粗口一串串往外冒,却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更体贴人。
说实话,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惬意,小夭心里一直忍不住想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此时躲在后面的闻殊却是被深深的虐到了。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绸帐随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剧烈地起伏晃动,大床嘎吱嘎吱响得就像是随时就要塌掉似的,而令他动心,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此时正在被迫承受着
在行宫那次虽然也能听到些动静,但毕竟隔得远,这次身临其境,闻殊才知道原来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在经受的是这样的强迫。
在殷季离又一声嘶吼中,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一脚踹过去,却被王子闾眼疾手快拽住了。
他轻轻朝闻殊摇摇头。
这就是男人跟男人的区别同样听墙角,闻殊身心俱焚,双目通红恨不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