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公牛!
此时的池家大宅异常安静。
池瀚这段时间本来就被妻子气得七窍生烟, 刚刚看到那张法院传票的时候太阳穴就暴突起来, 换成个年纪大点的估计能直接脑淤血背过气去。
但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要离婚。
以前不离是为了报复,是为了把人圈在身边让她痛苦一辈子, 而现在不想离婚,却是因为他不甘心。
我不会离婚。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在父亲瞪视下吐出这句。
嘭!
池父腿脚不好,平日里拐杖从不离手,听这混账儿子到这个时候了还犟着脖子说些没用的气得直接把拐杖砸到了前面矮几上。
上好的黄花梨木断成两截,前端那段被砸得斜斜飞起,好巧不巧正好擦着犟在原地纹丝不动的池瀚脸颊飞过。
锋利的端口在池瀚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从下颌一直拉到耳边。
不离! 池父当然知道这个混账儿子的所作所为,早干什么去了!
但如果小夭在这里肯定要嗤笑一声,子不教父之过,您老人家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池瀚不说话,脸上血也不擦。
池母在旁边看得焦心,想要上去给儿子处理伤口,但又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