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夭臆想中的狂风骤雨、无情鞭笞并没有落下来。她本来在刚刚被子掀起二人赤诚相对的刹那就决定,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看来也是要永远说拜拜了,谁知却听他头埋在近前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男人灼热的呼吸很粗重,喷在受伤的地方即便隔着距离还是很明显。
紧接着突然感觉一凉。
是真的凉,像是直接咀嚼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薄荷似的。
清凉的感觉带来瞬间的颤栗,下一秒却压下了所有肿胀疼痛的感觉,继而开始微微发热,最终变成酥酥|麻麻。
小夭用力撑起身子,发现梁靖手里不知道什么事出现了一管药膏,正埋头认真地给可怜兮兮的小小夭仔细上药。
梁靖
他没说话,现在小夭可以从他垂着的脑袋上蔫兮兮的一根呆毛以及不敢抬眼直视她的闪躲准确地揣测,男人此时内心大概是在一次次自我鞭打着梁靖!你这个禽兽!
你出去就是买这个了
难怪他刚刚那么问。
小夭有些激动,看来这不仅是个极品男人,还是个极品好男人
梁靖一直默不作声地给小小夭里里外外涂上药膏,然后才收拾好,又拉起被子把小夭整个包住,自己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