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火都来不及关,陈寅冲到阮糯跟前,小心翼翼试探问:你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所以就算咱俩真睡了,你也觉得无所谓
她的淡定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想出这个理由了。
一定是这样,阮糯肯定还惦念着他。
不等女孩子回答,陈寅俯下身凑近,阮糯,你要还想睡我的话,我不介意为你献身的。
阮糯抬脸咪眼一笑,这样啊
陈寅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绝对不告你性骚扰。
阮糯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往他膝盖上就是一砸。
陈寅腿软,噗通一声半跪下。
不远处,锅里的水已经沸腾,滋滋往外冒白气,顶着锅盖,蹭蹭作响,声音太大,以至于屋内的两人没能听到大门口轻微的动静声。
沈逢安提前回来了。
昨晚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转机,一大早下了飞机就往西郊别墅赶。
他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陈寅半跪在地上。
阮糯正在骂他:陈寅,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陈寅气喘吁吁:对啊,我脑子里有你。
沈逢安蹙眉喊了声:陈寅
陈寅余光瞥见沈逢安的身影,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千钧一发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