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自己招牌式的无辜神情:爸,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逢安一愣,被陈寅突然的悲情路线搞得有点懵,什么日子
陈寅哭得更伤心:今天是我生日,全世界只有小妈一个人替我买了蛋糕庆生,她把我当儿子一样疼,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所以才趁她睡着的时候爸,你听说过恋母情节吗,我就是。
沈逢安一巴掌拍过去,拍得陈寅天旋地转。
沈逢安掏出电话,准备好飞机,今晚就送陈寅去孤岛,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接他出来。
陈寅身形一滞,爸,你好狠的心。他本来还想说不就是个女人嘛,话到嘴边,及时打住。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别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提并论。可惜他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为时已晚。
沈逢安冷漠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寅低下头,抿抿唇,死鸭子嘴硬:没有。
刚被沈逢安撞破的时候,陈寅本来是想说出他和阮糯之前的关系,但是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了点。不能说,说了也没用,他又没办法从他爸手底抢女人。
他所有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爸手里。他爸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陈寅心酸地想,这或许是他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