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一般,陈寅,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他自然知道,但是不能说知道,只能试图用自己的真心挽回:我过去不是人,现在想好好做个人,不求你接受,只求你别拒绝。
他清楚自己有多无耻。事实上,他压根没有资格指责他爸花天胡地。
他从小就没有母亲,唯一得到的只有钱,习惯了像他爸那样,用钱解决问题。后来长大了,又学着他爸那一套,天天往女人堆里扎。
没有人管过他,也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对待一颗真心。如今后悔了,只能恨自己,年少轻浮。
但他做好了还债的准备。他不像他爸,稳如泰山只为装逼。他完全可以不要脸的。
陈寅揉揉鼻头,眼里有了泪,颤抖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小心翼翼地同她说:阮糯,我想了想,觉得你不能就这么放过我,你得尽情蹂-躏折磨我,这样,你嫁给我,咱俩隐婚,我天天躺平任你打。
她含笑看着他,陈寅,别闹。
陈寅:我没闹。
她凑上前,温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我做过你爸的女人,不可能嫁给你。
她说得决绝,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哑着嗓子求她:我恋母,我变态,我就爱禁忌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