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少女站起来,欣喜地奔向他:兄长,你好些了吗
他点点头:嗯,好多了。
少女松口气:那就好。
他好奇问:你怎么还没回去,外面天都黑了。
少女目光热忱,天真纯情:因为担心兄长,所以不敢回去,如今看到兄长真的痊愈,我也就能放心了。
她的关切令人觉得温暖。他听过那么多奉承,也就今天听到的,最撩动人心。
言喻之抬眸接住她的目光。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略显苍白,脆弱得像是一碾就碎的花瓣。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移开视线,不敢与他直视,眼神若即若离,柔弱无辜。
他想到刚才喝下的半碗血。
她单薄瘦弱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
言喻之觉得心底莫名其妙一阵刺痛,连带着语气里也多了一抹怜惜:难为你了。
少女微笑道:能为兄长解忧,阿婉高兴。
他余光瞥见桌上放着的碗,是他让人备下的补药,怕她取完血后身体虚弱,提前让大夫开的十全大补方子。
他往前,手触上瓷碗,药都凉透了。
言喻之蹙眉,即刻命外面的仆人去小厨房重新煎补药。厨房煎药的罐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