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人,那些奴才,个个都对言婉言听计从。竟比待她这个太太还要恭敬百倍。
言婉交待完了事情,亲自端着茶来到言夫人身边,言夫人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言婉的衣袖,央道:阿婉,你素日最是乖巧,你去和你兄长求个情,就说阿瑛不是有意推你,让他不要再责罚阿瑛。
少女撅起嘴,答非所问:小六身子骨真是壮,在湖里折腾了一个时辰,竟然没有冻死。
言夫人脸色一变,语气愤怒:你什么意思!
少女笑着靠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太太,听说过作茧自缚这四个字吗不瞒您说,那一日,小六确实没有推我,她素日欺负我欺负惯了,只怕连她自己都怀疑,那一日,我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跌落湖中。
言夫人瞪大眼,气不打一处来,逮住她的胳膊,就要打她:好哇,你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话音落,门口出现一道身影。
言喻之冷冷问:太太,你在做什么
言婉立刻从言夫人手中逃脱,可怜巴巴地躲到言喻之身后,身影细弱:兄长,母亲说我要是不替小六求情,她就扣下我的嫁妆。
嫁妆。
有什么重要的事从言喻之脑海中一闪而过,惊得他眼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