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后也只是怔怔地望过去,不敢说话。
臣在宫外等候多时,迟迟未见家妹身影,以为她又使小性子跑到哪里玩乐,原来是在太后娘娘这里。
太后笑道:言卿来得正是时候,哀家正与祁王讨论婚事
言喻之敛起冷漠的眼,丝毫不留情面:既然臣已经找到家妹,那就不打扰太后与祁王了,臣府中还有急事。
他看向言婉,朝她招手:阿婉,过来。
少女直奔他而去。
言家兄妹告辞后,太后尚未回过神,旁边小皇帝负手离去,像是要去追赶什么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径直往殿外而去。
太后脸上挂不住面子,甚是窘迫,先是言喻之,再是小皇帝,她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煎磨。
祁王适时开口圆场:看来儿子回来得不是时候。
他这一句,便将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去,怪自己牵连了太后,语气里满是愧疚。
太后心情稍稍宽解,不敢将话题扯到言喻之身上,便拿小皇帝的行事当由头安抚祁王:你莫要介意,圣上就是这小孩性子,他跟你闹着玩罢了。
说的是喂桑礼和刚才在殿里小皇帝在言婉跟前的殷勤奉承。
祁王笑了笑,圣上一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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