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美的唇,想搂她香软的身,想和她做有情人才能做的云雨之事。
他残破的身体,第一次生出焦灼的渴望。
眼见他的吻就要落下,她却在这时晃了晃脑袋,天真无辜地举起结痂的伤口看他:兄长,快帮阿婉涂药膏,阿婉不想留下疤痕。
他只好及时止住自己,语气带着几分欲望扩散后的滚烫:好,兄长这就替你抹药。
他替她包扎好伤口,抹了药,做好一切的事,回过神,她已趴在书案上睡着。娇憨的睡颜,可爱至极。
每一晚她在他屋里待着,待到最后总是会睡着,他习惯了将她放在腿上,别人抬他,他抱她。
自她来到他身边后,他便将身边抬轿的人全都换成哑巴。没有人会告诉她,她每晚都是被他搂在怀中,搂了许久,将她身子都搂热了,才舍得将她放回床榻。
而现在,他似乎想要更多的东西了。
言喻之像往常那样将人送回去。深夜的小楼,悄无声息,人全都被遣下。
他替她掖好被角,手指代替薄唇,抚了抚她的樱唇。
他得找个机会,将她的身世告诉她。之后的事,还得看她的意愿。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吓着她。
言喻之离去后,躺在床上的人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