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抛出句:她年轻得很,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
心腹一愣,二爷,你可别心软。我还是那句话,这事,跟咱们没关系,是别人要对付她,又不是我们要弄她。就算你不给他们传话,他们迟早还是会想其他的法子,白玉萝树敌众多,她有这下场,是迟早的事。
章辜民骂骂咧咧一句:我心软个屁,老子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
心腹笑道:二爷这心愿,今晚就能圆了。
说着话,心腹提过他手里的小皮箱,先行一步迈上火车,回过头想喊人,却忽地发现哪里还有章辜民的身影。
人群中,章辜民逆行往前。
心腹瞪大眼喊:二爷你去哪啊!
章辜民没有回头,他急匆匆往外奔去,落下点东西,我回去拿。
章辜民没有回商会。出了火车站,调车来已经来不及,只好雇了辆黄包车,给双份钱,让车夫立刻赶往凤阳楼。
夜风潇潇,章辜民一颗心砰砰作响,他紧张地盯着前方,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就只有那日喝过的半杯酒,印了鲜红的唇印,沾到他的唇边,酒顺着唇印灌进身体,回味无穷。
三十几年了,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章辜民风尘仆仆,一落地,拿了两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