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了一夜,我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走上前,捏了捏他的手臂,抱歉,昨夜是我太过任性,不该累的你,手臂酸不酸,我替你揉揉。
他心里喜滋滋,你替我揉,那就不酸。
她随意捏了几下就松开,我叫个针灸师傅来,保证不叫你手疼臂酸。
他笑着凑上前,不必叫别人,我已经好全了。
她点点头,作势要往外面去,交待他:今天你好好休息,就当放个假。
他赶紧说:我不累,不用休息。
她拿起手袋,娇嗔着望他一眼,谁说你累了。
傅抱青脸红,摸了摸脑袋,喉咙有点渴,嗯,又没做什么,不该累。
白玉萝去了商会,留下傅抱青一人在小洋房。
他重新躺回去,在她睡过的地方打滚,用她盖过的被子将自己团团卷住,实在是太兴奋,又起来给李大打电话,一句话没说,就啊啊啊地叫了两声。
李大吓一跳,问:抱青你怎么了,又有人绑你啊
傅抱青笑得眯眯眼,我好着呢,没任绑我。
那你鬼哭狼嚎什么
我这是喜悦的叫声。
李大听出点端倪,连忙追问,傅抱青不肯说,猛地将电话挂掉。窗外有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