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姿势,章辜民,你力气小点,我都快被你抚秃了。
章辜民笑了笑,停下手里动作,大力将她抱进怀里,白玉萝,时间不多,我想了想,得让你记住我的名,这才不亏。
白玉萝:你的名字很好记。
章辜民笑:辜民,确实好记,你是不是觉得,谁家缺德父母会给自己儿子取这样一个名字啊!哈哈,我亲生母亲取的,因为我亲生父亲是个缺德人。她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就是要让我记住,绝对不能像我父亲那样,做一个汉-奸。
他说的轻巧,语气却满是酸涩。
他又说:白玉萝,你是不是想炸了他们的老巢我知道你将原先装珠宝的箱子换了炸-药,你知道这里面谁最擅长开炸吗我,章二爷。
白玉萝看着他:章辜民,你变了。
章辜民勾唇一笑:没变!白玉萝,我章辜民也能做一个英雄。
白玉萝:你不怕死吗
他没有回答她,他只是低头嗅她,满足地叹一声:白玉萝,你可真香。
夜宴于第二天七点准时开宴,章公馆必须去人,车子会在章公馆提前等候。
下午五点半。
白玉萝和傅抱青前往码头,李大和老马作掩护,他们俩自愿和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