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严煜结婚后,曾经悄悄打过电话给他,她在电话那头叹气,霍霍,你说他为什么要娶我三天两头的就要带着我跑医院,他不嫌累不嫌麻烦吗
他当时回她:所以你嫁给我就好了啦,我们家开医院,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她笑嘻嘻回他:我嫁给谁都是个麻烦。
男人们借宿在严家的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人敲开严煜的房间门。
姜霍约严煜到后花园散步。
之前的相安无事,不代表内心无所波动。姜霍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和严煜摊牌:我希望你和安安离婚。
严煜手里夹根烟,没有点燃。自从赵安安怀孕后,他就戒了烟。此时习惯性地摆弄一根,捻在手里,只玩不抽。
严煜脸上波澜不惊,他什么都没问,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离。
姜霍往前一步,做好挨揍的准备: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严煜瞄他一眼,深黑的眸光如寒夜般冰冷,不要自作多情。
他丢了烟,双手搭在领带上,往里束紧,西装挺括,转身往回走。
姜霍不甘心,他开口喊住他:严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老婆被我睡了,难道你还要继续守着她吗!
严煜单手插在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