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她每日都做一样的事,并无什么异常。
终于这日,回禀的人来报,说她打算求见老夫人。萧衢听完,并未说什么,第二日以晨昏定省为由,早早地就在老夫人屋里等着。
老夫人心情甚好,同他道:庵堂里的师父真是有心,每日抄了经文送过来,若只是寻常经文倒不稀奇,难得是抄经的小师父,能写出十样不同的字体,每一样写得极为漂亮,赏心悦目,欸,外面再没有这样好的小师父了,就也我们萧家有。
他自然知道老夫人说的是谁。
她博了萧府上下所有人的欢心,唯独就是没有博他的欢心。
萧衢端起茶,茶盖刮过茶沿,丝丝白气腾出。大暑天喝沸开的热茶,闷得一头汗,他皱了眉,当即就有仆人拿出干净巾帕为他拭汗。
外面丫鬟进屋禀话:老夫人,庵堂的阿寐师父求见。
他略微有些出神,自己拿过巾帕胡乱擦了汗,嘴里无声咀嚼丫鬟说的那句阿寐师父。她还没有法名,用了俗名出家,听起来怪怪的。尼姑该有个好听的法名,或许他可以为她取一个。
珠玉门帘外响起碎碎脚步声,有谁掀了帘子而入,他正襟危坐,静候着她上前问好。
她仍旧穿着那日的海青色宽袍大袖素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