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含了三四颗,粉腮鼓满,一边吃糖一边同他炫耀她对萧衢使的心计。
越是这种看尽世事的男人,就越是多疑,且他心高气傲,人往他跟前扑,他反而瞧不上眼。得让他自己猜,自己想,反正他是要怀疑的,那就索性利用他这份疑心,当男人对一个女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也就是这个女人下手的最好机会了。
虚灵轻皱眉头,问:你对皇帝也这样吗
她咽下嘴里的酥糖,撅起红唇,语气无奈:我还没见过皇帝的面呢。
虚灵又递给她一颗糖,日后总有机会。
她信心满满,没接他的糖,嫌腻,推开:待皇帝见到我的那一天,便是他在劫难逃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俏皮话,跟妖精似的。他拿出水囊,打开盖口递给她,她咕噜噜喝起来,喝得太急,嘴角边流下几滴水珠,喝完了,咧嘴对他笑,卫深,你可真好。
她在寺庙住的一个月以来,每日总要与他说上同一句。唤他的俗名,双手托腮望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这一趟来,她比以前活泼许久,有时候是趁他扫院的时候跳出来捂住他的眼,有时候是偷偷跑到禅房隔着窗纱唤他。
他记得她那天跟他说,卫深,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不要再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