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娇气。他说着话,垂头吹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而下,激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他伸手想替她揉揉,手还没落下,她便娇滴滴地喊起来,疼,你别碰。
太子蹙眉,犹豫数秒,最终放开手,重新将榻上清了一遍,仔仔细细,确保再无遗留的果子。
整理被褥之前,她被他抱到旁边的几案上。
他恶狠狠地威胁她:不准动。
待回过头一看,她果然没敢动,温顺地等着他。
太子将人重新抱起来,心情甚好,并不急着抱她回榻,而是以参观椒殿的理由,抱着她在殿内四处走动。
她羞得没地方去,只得伏在他怀中,说:我看够了,不看了。
太子没有言语,仍然是一副出尘清傲的神情。但从他放慢的步伐中,她感受得到,他似乎不高兴了。
果不其然。
他走到一处几案前,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将地上放着的叠椅打开,一层层叠上去,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抱起她将她放上去。
她被放了上去,比他高出一截,脚下所踩之物摇摇摆摆,她连忙弯下腰圈紧他的脖子。
偏生太子不肯让她扶,冷漠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
彻底没了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