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你进来,并非要带你去见父皇,给孤老实在这待着,不准发出声音。
说完,他转身就走。
美人却不识时务地拉住他,温软软的小嗓子,饱满幽怨:我可是皇后呀
太子一巴掌打落她牵扯袍角的手,头也不回,往里而去,轻飘飘留下一句:孤称你为皇后时,你才是皇后,不然你什么都不是。
他已经吩咐外面的宫人,不准通传怀桃的到来。
皇帝身边伺候着的人,无一不是聪明人,该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心中全都有数。就连大总管做起事来,也是以太子的意愿为先。
太子入了里间,皇帝与其他几位大臣已经等候多时。
皇上病容倦怠,虽有好转,但依旧大不如前,病怏怏地问:太子,方才你在和谁说话外面站了谁
太子面容平静,声音亦如清泉缓流:今日晒得很,儿子怕宫人伺候得不周到,累着父皇,所以多吩咐了几句。
皇帝笑道:你倒有心。
聊了一会,皇帝渐感困乏,不想早早地回殿卧榻,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众人围着他,除了太子。
太子悄悄地走到外间,撩起帘子,望见怀桃正端着宫人送来的茶,一口未抿,茶盖根本就没动过。她踮着脚伸长脖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