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如何厚颜无耻的姑娘。
可有一点,她说的很对。
他确实是爱慕她。
现在更甚从前。
太子试图拨开她的手:放开孤,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美人偏不放:那你之前对我又抱又亲的, 成何体统。大概是早就猜到他会无情否认, 她又加了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太子语气一沉:信不信孤抽你
美人往他身上靠,抽啊,你来啊。
有恃无恐的蠢东西。
太子猛地将人腾空抱起, 下意识想要将她放到高处, 像新婚之夜那样吓她,可刚走出没几步,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她生着病,不宜受惊过度。
罢。
就纵她这几日。
怀桃趴在太子肩头,刚准备挤出眼泪哭喊抗议,嘴没来及张开, 双脚便又落到了地上。
恰好宫人端药来,满满的两碗苦药。
太子:喝药。
她:那你喂我。
换做往常,太子只怕早就甩袖而去。
他最烦别人恃宠生娇,尤其是用这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命他做些什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