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下去,乖桃桃。
美人不知足地用侧脸贴了贴他的唇,像是想要更多,但他却浅尝辄止,甚至都未曾宠爱她的唇。
太子一向心高气傲,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在她真心求他之前,他绝不会动她。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被驯服。
这一夜,太子没有迈出过椒殿。
他在榻边守了一夜。
阿琅在外间,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先是听见怀桃的声音,她嗲着嗓子问:我问你,我是不是最美的姑娘
太子冷冰冰地回答:是。
怀桃又问:那我是不是你心中最美的姑娘
太子回答:是。
如此反复,断断续续问了一夜。
当真是病糊涂了。
阿琅提心吊胆,一宿未眠,第二日送太子出去,两人眼下同时两团淤青。
太子是从侧门走的,椒殿里的人全是自己人,无人敢泄露昨夜椒殿闹了一夜的动静。太医院的都是些老狐狸,后宫事见多了,嘴跟缝起来似的,闭得紧。
太子交待:记得让她吃药,一滴不漏,全得喝下去,待孤忙完,傍晚时分会再过来,准备好晚膳。
阿琅傻乎乎地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