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赤身离去。
一场热水浴泡到水都凉了,宫人将烘干的衣袍拿来,她被人抬回椒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阿琅等了许久,眼睛都等红了。
怀桃将她召至跟前,将今夜太子的奇怪举动告诉她,问:阿琅,他好奇怪,可是我也好奇怪,我隐隐觉得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事。
阿琅抹掉眼泪,深呼吸一口,跪下去:小姐,一切都是阿琅的错。
怀桃吓一跳:你为何说这种话
阿琅不敢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小姐,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太子会突然派我到你身边守着吗
怀桃点点头:是呀,他不认识我,又没和我见过面,以他的性子,怎会大发善心,派你守着我
阿琅:因为太子早就在六年前见过你。
怀桃眉头紧皱,等着她的下一句。
阿琅:太子从不和人谈私事,我也是后来猜出来的,若不是我无意间听怀府的下人谈起小姐落过水的事,只怕到如今也不会知道,原来殿下救过小姐。
怀桃越想越觉得脑袋疼,阿琅见势,忙地起身,替她揉太阳穴:小姐别为难自己,你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待阿琅慢慢说给你听。
怀桃点点头。